2011年3月30日星期三

合作

今天上午意外的在Q上和一千同學聊了一陣子,說起一千同學,我對他倒還一直蠻感激的。長話短說就是,記得大三的時候有過一門什麼什麼工程的課,教課的老師在交大算的上難得一見的帥哥(帥大叔?- -),關鍵是帥也就算了,人家還總是喜歡穿一件法拉利的背心來上課,穿法拉利的背心也就算了,更關鍵的是他長的還和我記憶中的一個很有意思的小朋友,我們叫他義君吧,很像。加上比起什麼生化之類煩的要死的課程,我還是蠻喜歡這種工科的課的,so,我本來對那個老師的印象是灰常好的。

結果呢,偏偏那門課有個附加實驗課,那也沒啥,但是特么的偏偏是周末上的,那也沒啥,但是做到一個大型的三人合作的實驗的那個周末,特么的偏偏就是上海站F1的比賽周末。記得那年的話,姐倒是沒有自己掏錢買票,是姐親愛的好朋友妙妙童鞋share給我的贈票,特么的那可是幾千塊的門票啊,你一個破實驗就讓我放着幾千塊的票子不去看給你泡實驗室么?做夢。

於是我厚着臉皮去找小帥老師negotiate,反正因為實驗儀器不夠的關係大家本來就是輪流做實驗,我想只要跟別人換一下實驗順序也就搞定了~ 不料儘管我已經找到願意交換順序的同學,負責監管的老師那頭還是不同意。想起大一的時候我們班的有機實驗也是正好安排在周五晚上,我就一直想和鄰班的同學換,結果也是教有機實驗的大媽死活不給換,想來我高中那會還是很fancy實驗的,都是大學時代的實驗室給我留下了太糟糕的印象才迫使我走到今天這步。

反正結論就是一個,不給換,好說歹說不給換。於是我崩潰了,冊那,姐就不做這個實驗了怎麼着?結果人家說,一個實驗缺勤直接掛- -#。。於是姐很氣憤很氣憤,氣憤的直接把剛買的奶茶全砸地上了(以後再也不干這蠢事了,弄髒了特么的還得自己拖乾淨- -)。。

但是總是有然後的,然後呢,在一千同學的幫忙下,姐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簽到了,姐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們兩個人就做完了其實得三個人合作才能完成的實驗,更加出乎意料的是,姐看完比賽回來,發現連實驗報告都替姐整理好了,需要附的表格圖畫都給姐複印好了。。。當時姐那個心情就像是踏上刑場然後審判官說了句大涉天下(恩,誇張是一種藝術手法- -)。

反正諸事皆順。後來姐許諾說一定要請一千同學吃飯,結果卻變成了一張空頭支票,到現在都還木有兌現。不過巧的是一千同學現在在費城念書,據說還有同學在康奈爾,每個周末開車去費城踢球,所以姐說,要是去康奈爾的時間定了下來,可以周末抽空去找他玩。費城的話,確實姐記得顧劍也是在費城的某所學校的,當然我並沒有要去拜訪他的打算,不過是覺得蠻巧的而已。而且另一個舊識,D同學所在的密歇根離開康奈爾也不遠,當然D同學已經從密歇根畢業了,不過似乎仍然留在附近工作,其實我也還是沒有要去拜訪他的打算,不過是,還是覺得蠻巧的而已- -。真的還算蠻巧的,畢竟米果那麼大,他們卻都在那附近。當然不能忘了一定要去拜訪的珺珺啦。至於妙妙,那個時候她應該是在上海吧- -。

如果科研領域所謂的合作真正存在的話,那我覺得花點時間四處學習四處合作項目,確實還是比較吸引人的,但是可惜的是,所謂的合作,更多的確實只是說的好聽,求個挂名而已。像是這次來華大,也沒想去侵犯他們的神馬知識產權,只不過是想向有經驗的人討教討教思想方法取取經而已,畢竟這樣可以少走很多彎路。可是這邊的負責人呢,總是把我當個皮球似的踢來踢去,一個說做技術的不在我們組裡,一個說這事情我做不了主,就連最起碼的要一個華大服務器的登錄帳號都在我到了一周之後才給我,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沒學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也就罷了,還要在各處部門之間周轉廢話浪費時間。當然華大是個公司,本來就沒有必要和公司去談經濟收益以外的東西,所以倒也還好理解,我雖然不滿,倒也不至於說要去責怪這邊的工作人員。

可是和其他研究組的合作其實也沒差。譬如我本來想過來取一批某科系物種的轉錄組測序數據回去分析的,結果呢,劍橋的JH同學就是握着數據不肯放。之前郵件往來里都答應要給我們數據了(而且說的很明白,要在他們的研究論文發表之後,我們才能發表我們的結果。因為做的是不相關的兩方面的分析,所以這倒也無所謂。),可是真的過來華大這邊,結果就是華大有數據,但是JH同學不點頭我們就不能給你數據。而JH同學的說法是什麼呢,說是我們要給你們數據的,但是這個數據質量不太好,我們處理處理再給你們吧。

你妹。我最恨的就是搞研究的碰到這種事。說的好聽,我們研究的是非常基礎的課題,將來提高糧食產量,綠色革命第二啊,全球的溫飽問題我們都能給解決了,非常有意義的課題啊。你妹。什麼C4consortium,哪個人看上去是真心想快點解決全球糧食危機了?真心想快點有實際應用的話,你還把本來就應該是公開的資源藏着捂着?不過就是想自己先多挖掘一點信息出來,自己先發幾篇影響因子高的文章而已。然後也許可以晉陞個教授院士研究員之類的,走出門大家都說哇這可是世界著名的科學家做出了怎麼樣怎麼樣的貢獻,載入史冊,可喜可賀。

我就是沒有辦法接受把科學當作是普通職業,難道科學家不應該都是說得好聽點以天下為己任的嘛。你說搞個研究勞心費神還賺不了幾個銅仔,只是靠想着我做的還是有益於世界的事情才多少算是有些安慰,結果到頭來研究都是博取功名的手段就讓人非常無奈了。什麼reputation,名聲啊paper啊都是浮雲啊,你靠寫paper世界能和平了,哪個農民種地前還來看看你的paper,記得我能種上這塊地是拖你的福啊。狗屁paper,除了abstract和result比較清楚,那篇paper不藏着掖着一點自己的經驗,反正愚昧如我是沒覺得那篇paper寫的很清晰易懂,立馬可以重複驗證的。但是沒有辦法啊,你要畢業你就得昧着良心寫paper,你要在這個圈子混下去更要昧着良心寫paper。

那天康奈爾的TB同學過來訪問期間,聊起合作項目也是開口閉口談paper,你這樣這樣做可以發什麼樣的paper,但是如果你那樣那樣做,就可以發那樣那樣的paper了。。沒辦法,人家是老闆,只能寄人籬下似的陪笑,其實我心理想,paper你妹啊,我來和你談science的,又不是和你談生意的。

姐是一個很實際的人,你說發一篇paper姐也不能變得更漂亮或者變得更聰明。與其拚死拼活的發個兩篇paper,還不如拚死拼活的賺個十萬美刀。姐可以理解為金錢權力所累的人,但沒辦法理解為paper浮名所累的人。你說你爸要是李剛的話,撞死人也許還能不帶賠的,就算你發了十篇science二十篇nature,哪天出門被車撞了司機還能因為你平均IF有多高而在你身上少碾幾下?

當然還是那句話,姐也不想一棒子打死那麼多人,科學對社會的貢獻還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姐只是不喜歡這個狹小的圈子的組織運營方式,就像再和平的時代也有人不滿政府一樣。姐有時看到賽車界這個間諜門那個輪胎門的就覺得我們還不如他們呢,至少人家廠商之間赤果果的寫着競爭,而我們所謂的無國界科研,不過是打着合作的名義競爭,每個人都只是想要output,卻沒有人願意無償的input。

要早說你們這啥都保密啥都不願意share,連數據都給不了,那姐也不用從繁華的上海跑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姐也不是非常的想去TB他們的實驗室了,不就是個米國小農村嗎,姐還真不怎麼看得上眼,出個差累死累活的,也不過就給報個機票沒啥吸引力,米國一般的來回機票也就1000+美刀,姐雖然不是富婆,但那點小錢說實話真心不怎麼care。何必呢,出差又學不到什麼東西,還不如自己出門旅遊爽快。

哪裡能找個有愛的小作坊,然後做些有意義的工作呢。正應了那句老話,偽君子不如真小人可愛啊。

2011年3月27日星期日

蓮花歸來,庫爺安在?

這兩天利用周末的空隙一直在深圳各處景點晃蕩,所以也就錯過了今年F1的揭幕戰的QP&正賽,當然,偶還是有第一時間關注比賽結果,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具體說有三件。

首先,我可以接受法拉利很矬,但是開門紅已經是N年的慣例了(我還以為他們總是比較適應墨爾本公園賽道),而今年居然連第一站都丟了,到賽季中我就更不敢想了。看評論有網友說賽車存在嚴重的轉向不足,在想難道是裝載KERS之後配重出了問題?當然,如果有這麼簡單的話馬拉內羅的專家們早就搞定了(雖然說實話,我現在已經不相信神馬專家了,比起權威,還是天才比較靠譜,參見第二條)。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麽法拉利每次冬測都可以很快,真的上賽道就又萎了,難道冬測都是輕油做給領導看的么- -。

好像還有報導說法拉利邀請紐維加盟被拒了,想要挖紐維也算是下了不惜血本的決心了(覺得法拉利最靠譜的一點就是真的有算得上是用不完的預算),不過像布朗,像紐維,那些幾乎立於世界頂峰的男人怎麼樣也不會是用錢就能挖來的了。至於馬薩,誒,有了孩子的男人除非是天生的不知道什麽叫害怕(比如Michael Schumacher,Travis Pastrana,Robert Kubica,Robbie Madison,以上四人我覺得就是缺了一根叫做害怕的神經),否則永遠不要指望他們會拿總冠。馬薩君越來越給我一種他只是爲了隊內和諧而被法拉利留下來打醬油的感覺了,雖然順境中他也可以表現的很優,但相對的,逆境中的馬薩君實在是欠缺太多了。

其次,我可以接受紅牛很快,但我沒有想到RB6居然又是一部火星車。不管你再怎麼輕油,不管你再怎麼磨軟胎刷圈速,在一個可以用0.5s來區分賽車等級的世界里,和所有對手每圈拉開1s+的差距,你還讓不讓別人跑比賽了- -。作為傳統車迷,本性里其實是見不得非廠商車隊這麼牛叉的,所以錯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小看了紅牛,見證了新的王朝的誕生而不自知,是啊,只要馬特西茨願意砸錢,誰敢說如此具備統治力的RB系列賽車不能開創一個紅牛王朝呢。

這場澳洲站被稱為開幕站史上最強的衛冕作戰,至於其他車隊能用多快的速度來彌補這個巨大的gap就不好說了。我甚至在水源上看到有諸如‘RB你們就回火星吧,別來攪合地球的比賽了’的評論,可見粉絲們都對一邊倒的現狀表示很擔憂了。而我們驚歎RB6的速度的同時,霍納居然還得瑟的拋出一句‘我們澳洲站整個周末都沒有使用KERS’。RB你們是想其他車隊都挖個洞鉆進去嘛,你讓法拉利邁凱輪蓮花奔馳寶馬情何以堪啊。於是網速出現了搞笑版的,‘我們馬來站(下一站)整個周末都沒有使用可變尾翼’...‘我們巴西站(收官站)整個周末都沒有使用引擎’。。。。。。

最後,我驚訝的發現雷諾,現在應該叫正版蓮花了,居然,上了領獎台?!QP結束之後看Petrov排在第六就覺得他們的表現已經夠好了,結果正賽居然更上一層樓?!這是神馬狀況啊,去年盜版蓮花那麼矬的,群眾紛紛表示蓮花的臉都給他們丟盡了,然後果不其然蓮花冬測時期發表申明不准他們再叫蓮花了,而這個正版的蓮花居然一上來就這麼給力?我知道混血兒多數比較好看,難道混血車多數也比較速度?- -#。

然而還是非常遺憾的,就是庫爺不在。雖然我是不太喜歡得瑟的富二代俄羅斯人,但是我接下來這麼說并不是出於我對他的不喜歡而是出於事實。那就是,假使這麼一輛車讓Petrov來開都能如此的話,那換做庫爺,我就真的非常期待那個結果了!當然,前提是蓮花的表現不是曇花一現的話。

還是在水源,看到帖子說,庫爺身體就是好啊,每年都能出次嚴重車禍,每年都能半死一次,然後各種神速恢復,然後有回復說,當年在蒙特利爾小半死了一次,接著分站冠軍了,今年這樣大半死了一次,明年回來是不是就改總冠了。......。看到蓮花這樣的成績,偶還是很真心的為庫爺感到惋惜的,不過目前傳來的康復狀況還都算讓人安心的,你還真的不得不感歎,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真的超小強。要知道我聽到他嚴重受傷的消息的時候是真的嚇了一跳的,怎麼說,優秀車手很多,優秀而有個性的車手不多- -。自從庫爺做出在08年巴西站被黑皮套一圈的時候還反超黑皮的舉動(這是間接的在幫助馬薩,雖然因為格洛克那個..最終未果)的時候,我就知道庫爺真特么純爺們啊,神馬小白臉啊(比如饅頭之流)外交官啊(比如黑皮之流)全部一邊去,車手就應該是像庫爺這樣,有朋友有敵人,愛恨分明,敢作敢當。

話說,這站忘記競猜了,F1速報似乎搞了一個競猜的活動,如果全部猜中似乎是有個非常好的獎品之類的(似乎是去歐洲賽道看一場比賽?),當然這站的話就算猜了我也是錯的(我會習慣性的猜SF開門紅的- -),下周要記得猜了,不猜白不猜嘛- -#。。另外今天James的第二個北鼻出生了,據說是個小子,不知道還得過多少年我也能有自己的兒子啊,XDDDDD,不要女兒,我一定要養個兒子XDDDDD~ 今天逛街買了兩件B.Duck的小玩意,超萌超萌啊><~~ 將來有個兒子的話,我要給他買一大堆的橡皮鴨子,XDDDD~XDDDD~XDDDD~

2011年3月25日星期五

I ♡ SH

也許有些問題就是需要時間來解答。

大概我真的老了,至少心態上有些老了。剛才和爸媽打了個視頻電話,掛斷的一刹那真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其實我不是想家,再想也不至於出門才三天就這樣,何況這也算是第N次一個人出門了。我只是變得軟弱了,只是突然的覺得自己理解了顧劍當年的話,“旅遊就是旅遊,漂泊就是漂泊”。

我或許有在過去的日誌里提到過顧劍,但即便是重複我也願意再說一次。我在念大學的時候相當崇拜顧劍,他是中國最早的背包客之一,一個上海人,去南京念了本科,然後去波士頓念了博士,之後留在美國一所學校成了經濟學的終身教授,同時業餘研究軍事和歷史,寫的文章在他們的圈子里絕對是有口皆碑,事業成功,愛好成功,憑藉自己深厚的歷史人文知識四處周遊世界,連遊記都寫得如此精彩的人,人生當然是更加精彩的。那是我本來嚮往的生活模式。

然後有一天我看見他寫到“旅遊就是旅遊,漂泊就是漂泊”,語境筆觸,感覺好不淒涼。我那個時候感覺很疑惑,就像是一樣你一直想要的東西,但是持有者本人卻對你說,這沒什麽好的。想想吧,一個被家人朋友同學乃至網友都稱羡的人,一個物質精神皆富足,不過而立之年就幾乎遊遍世界的人,我不懂,這樣的人生怎麼會淒涼,我不懂,他怎麼可以管自己的生活叫漂泊?

所以在畢業季,我是真心的很迷茫。我還是希望沿著顧劍的模式走下去,卻小心謹慎的仿佛怕前面有萬丈深淵。我在激進與保守中跳躍,在樂觀與悲觀中遊蕩。每當天晴氣和陽光滿地的時節,我告訴自己要享受人生,要去看全世界的風景,而每當陰雲籠罩寒風瑟瑟的時侯,我又會像今天一樣軟弱而退縮,失去對任何東西抱有期待的能力。

是哪個詩人說過women, your name is weakness。這是我很小的時候就聽過的一句話,我雖然認為這句話是在理的,卻堅決的想做女人中的非主流。我甚至很變態的痛恨過我體內的雌性激素,只因為我偽科學的覺得是那種東西讓我越來越軟弱。我鄙視而且痛恨軟弱的自己。我更加鄙視而且痛恨只會這麼想卻根本沒有辦法改進現狀的自己。

我不是拉拉。雖然狗狗可能不是這麼想的。但是要說我喜歡的女生類型,應該是丹丹那樣的,丹丹真的好像男生,成熟幹練,做事沒有半點猶豫,彷徨和軟弱大概都是她字典里不存在的詞,連駡街都可以比男生給力。我總是浪費時間胡思亂想,這種時候丹丹就多半在忙這忙那,她完全是一個生活永遠很充實的人,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歇。我也想那樣,我的確也有很多可以去做的事情,但是軟弱還是佔據了我心裡的一些位置,如同海綿里的空氣小泡一般。

旅遊和漂泊有什麽差呢,不同的不過是你主觀的期待。做足了功課去看風景,一切如你所料,沒有任何的驚喜,久了,心裡就沒什麽期待了。全世界的風景也不過如此。我沒有辦法很期待周末去深圳周邊景點的行程,我甚至沒有辦法很期待去香港還有澳門的行程,我甚至覺得我不過是要去完成到此一遊的任務而已。你可以說我懶惰可以說我軟弱,但是再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增加我心裡的期待。一件在你的心裡不占分量的東西,不管理性告訴你它多有價值你都是不會care的。這也正是人類低級或者高級之處吧。

窗外未開化似的北山,山腳下陳舊老式的鐵軌,馬路上揚起灰塵的大型貨車,街道邊穿著土氣的工人市儈,還有華大里那一群得過且過的偽IT民工,誰說深圳是追逐夢想的地方,我每天看到的不過是為生計奔波而拋棄理想的人群。華大數千人的職工,卻都像不成年的學生一樣,朝九晚九的看似勤奮的做著一個普通智商的人就可以從事的毫無創造性的機械勞動。不過是從擰螺絲變成了輸命令,不問項目不問意義,甚至連那些命令的意義都不願意去瞭解,只是周而複始的從一個數據集分析到另一個數據集。

每個人每個人都只願意做自己熟悉的工作,每個人每個人都害怕陌生的領域。華大管自己的生信分析團隊叫特種兵團,也算沒錯啦,因為我滿眼所見確實都是一些沒有個性缺少想法木有追求的職工,雖然他們敬職敬業。坐在幾百號人共用的超大辦公室里,我對這個地方的平淡感到悲哀,也對自己的未來倍感擔憂。我害怕我力所不能及,我更害怕我因為擔心力所不能及而做出軟弱而安全的選擇。

希爾德·馮·馬林道夫是我在銀英里最喜歡的女人,在我看來她也是唯一配得上萊因哈特的女人。當最終章希爾德面無表情的流著眼淚說出皇帝不是被病魔打敗了的話語時,我喜歡她的眼淚,但更喜歡眼淚下那沒有表情的臉龐。希爾德各方面都算不上是一個多么傑出人才,但她是一個真正的了不起的人物。我想愛因斯坦說想像力比知識更重要和這個其實也是一個意思。

追求是需要動力的,而懶惰軟弱無能甚至只是糟糕的天氣,任何一項都可以輕易的摧毀脆弱的夢想。比如我想念淮海路上的跨街霓虹燈,淮海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馬路,據說我剛出生的時候家裡就是住在淮海路上,雖然早在我能記事之前就搬走了,但我想這個也算是一種緣分了,不然我坐在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沒有想到新家長寧沒有想到老家浦東更沒有想到宿舍閔行或者徐匯,反而還是會去想平時都不怎麼逛的霞飛路,也是很稀奇的事了。

家鄉就是家鄉吧,無論是城市還是鄉村,家鄉都是無可替代的。且不要說上海如今是這麼一塊全國甚至全球人民都想擠進來的寶地,即便她仍舊只是個小漁村,在我心裡她也仍舊是美好的。雖然上海的房價很貴,雖然上海的物價很貴,雖然上海的什麽都很貴而工資還不貴,雖然上海的快節奏讓人生活很沒質量,雖然上海人山人海公共交通總是讓人想駡街,但上海還是上海,熟悉的生活方式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口音,每次來到一個新的城市我總是發自內心的覺得那裡遠遠比不上上海,無論是北京西安深圳杭州昆明還是吉隆坡馬尼拉,就算將來名單上再加上巴塞羅那墨爾本巴黎雅典赫爾辛基或許情況也不見得會有變。

我只是這樣軟弱的喜歡著熟悉的上海。然後憑藉這份軟弱大概的體會到了顧劍那令人嚮往的人生中若有似無卻揮之不去的薄薄的無奈。

2011年3月21日星期一

全球化的困擾

純粹抱怨文。

最終還是沒能爬起來看昨天凌晨三點的Qatar站MotoGP,從明天開始一直到五月份都會變得非常忙碌了,熬夜是真的熬不動了,加上看到鴇哥QP第九的順位對正賽就已經沒啥信心了,想著反正有官網帳號想看錄像隨時都可以。至於比賽結果,因為比賽結果實在太好猜了- -,所以知道不知道也沒有什麽差別了。

這次去深圳,3/22出發,4/14日回來,當中會錯過的比賽有F1澳洲站、F1馬來西亞站,有希望不錯過的是MotoGP Jerez站,但是MotoGP Qatar站是已經‘錯過’了。為什麽呢,很顯然的,因為時差的存在,只有在歐洲進行的比賽對我們GT+8時區來說才在最佳觀賽時間,也就是晚間20~22點。凡是亞洲、大洋洲的因為幾乎沒有時差,也就是下午13~15點居多(Qatar例外,因為是亞洲夜戰,當地22點開始比賽,于我們就是凌晨3點)。而美洲的比賽最討厭,因為對我們而言時間都是凌晨。

不管是兩輪還是四輪的賽車,最早都是歐洲起源,直到今天,如果賽歷沒有回到歐洲,多數粉絲(比如我)一般就不會覺得賽季真正開始了。但是非常顯然的嘛,爲了大家都能賺錢,現在歐洲市場的份額越來越小,而越來越多的比賽被排到亞洲美洲甚至有可能的非洲進行。這當然是一個發展趨勢了。

同樣非常顯然的,在各大洲之間的物資傳運是非常耗錢的,而且因為協調和物流問題造成比賽的困擾這種事情也是很多的,比如去年MC就有一個工程師因為沒趕上飛機不得不背著個F1賽車鼻翼搭火車,雷倒一票人。所以不同州的比賽一般而言盡可能的被安排在一起,如此就不用在地球上往往復復的穿梭。

至於為什麽每年賽季都要從亞洲站開始,這個慣例確實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形成的。可能是亞洲賽道由於新建的關係設施較好,所以就自然而然的申請接了開幕站的活,畢竟開幕和收官還是很有意義的分站。

雖然我是非常非常的想抱怨這一點的。歐洲賽事不單單是時間好,賽道設計也比較好,加上歷史上有很多經典的比賽曾經發生過,所以看歐洲站的時候感覺就是很好。但是我知道我是沒有任何的理由來駁斥賽車運動的全球化發展的,尤其是站在亞洲民眾的立場上,沒有全球化就根本沒有上海F1了,我總不能說亞洲只要上海一個分站就好了,別的比賽都給我回歐洲區吧(雖然我心裡是這麼說的)。

所以昨晚臨睡前,我想了很久(所謂很久就是兩三分鐘),決定果然將來不能長時間去米國,恩,去歐洲發展還是要比去米國好。試想如果將來念post-doc或者麻麻的整年都在米國,那全年絕大多數的比賽都會在米國時間早上6~8點進行啊,要死啊,那不是周末都不能睡個懶覺了!這種事情我是沒有辦法容忍的,雖然決定不熬夜看Qatar的是我自己,但那可絕非出自真心啊,我其實是很窩火的!

最後的最後,看了Qatar的正賽排名后的感言:雖然Qatar是一站非典型比賽(夜賽不具有代表性,因為賽道溫度在比賽期間急劇降低,這種特性其他賽道是沒有的),但是Honda今年,至少今年前半賽季的統治性地位是真的很難撼動的。

不過我只是好奇,Dani你丫在搞什麽,Casey不過是個剛剛加盟Honda的,這麼輕而易舉的總是輸給他不是太。。了?那也就罷了,正賽還讓Jorge趕了上去,我表示不理解呀。我除了非常討厭Dovi,很喜歡鴇哥以外對別人都無所謂的,但我還是更加希望看到Dani可以跟Casey去拼一下吧,至少不要這麼全面的處於下風啊- -#。。

當然我也很理解Casey的狀態啦,在去年被‘神秘能量流失癥’困擾了那麼久(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大概就是明明知道自已有能力去做某件事,卻實在為身體狀況所累而不得不放棄了,所以我想當理解Casey去年因為莫名的身體不好,甚至還一度傳出危及職業生涯所能夠遭遇那種痛苦),而在這個期間偏偏還傳出車隊重金挖鴇哥的消息,這種消息一定就像是自己被別人放棄了一樣的令人窩火。也難怪他今年轉投Honda后就即刻有如此優異的表現。而Honda從F1撤資專心兩輪事業的打算看來終於在Honda帝國被鴇哥終結了7年后的今年重新展現出了新的希望。是的,賽季才剛剛開始,但是我看好Casey會拿到今年的總冠(很顯然的,我心裡是希望鴇哥十冠的,但我就是沒有辦法像很多人一樣那麼感性,說神馬要相信鴇哥,囧,鴇哥也不是神啊,這個形勢放在那裡的,反正我沒辦法那麼樂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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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并不太相信風水之說的,但我很相信一條辦公室風水。說,座位要背靠墻,這樣工作起來安心。據說我們所所有辦公室有可能要重新分配了,希望所有辦公室那些不科學的佈局都可以改改,因為我的確很討厭整天有人在背後晃來晃去的感覺,我這並不是在埋怨任何人,我只是說,這樣的辦公室佈局實在是不好。我想如果有天我買房子,我還是會看看風水,自己佈置的。 

2011年3月18日星期五

雙魚座的大理國

雖然這麼說可能不是很恰當,但是當我知道昨天是意大利一百五十歲‘生日’的時候,第一個閃過我腦海的年頭居然是,意大利果然不愧是雙魚座的(no offense here - -#)。

我天生還算對玄學比較感興趣吧,當然也算不上信,不過也就是自娛自樂了。不幸的是,‘崇洋媚外’的我對本土的八卦、易經、梅花術數都談不上瞭解,倒是有段時間研究西方星相學研究的很是著迷- -#。

你要說玄學不靠譜吧,中西方歷史上還真有玄學應驗的記載。比如說中國歷史上那個晉景公吃不上新麥子的預言。具體我不記得了,不過我百度了一段資料,‘晋国国君晋景公上了年纪。有个算命的活腻了,居然跟他说:“你吃不到今年的新麦子了。”老头子一听当然不痛快。到了新麦子成熟的时候,他把算命的招来,端起饭碗说:“你说吃不到,偏吃给你看!不过你得先死,谁叫你算不准!”说罢,将算命的砍了。老头子刚要吃,突然肚子不舒服,啊,不成,得先上趟茅厕(si)。饭都凉了,大家还不见他回来。怎么回事儿啊?左右侍从分头去找,却哪儿都找不到,原来老头子掉进粪坑,淹死了……’

西方的話,還是來說說我很偏愛的阿道夫·古斯塔夫二世。瑞典國王古斯塔夫素有‘北方雄獅’的稱號,但是這個稱號的來源還要從歐洲歷史上那段最黑暗的時期之一,天主教和新教的紛亂戰火中說起。簡單說,當時的歐洲一片混戰,你能想到的幾乎所有主流國家,像德意志、西班牙、法國、瑞典、丹麥、荷蘭,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以奧地利為首腦的神聖羅馬帝國等諸國都參與到這場打著宗教真理的名義而進行的各國利益掠奪戰中去。而在這樣的混戰背景之下,法蘭西的一位占星術士寫了一本‘預言集’,書中寫道‘在未來的幾十年內,北方將會出現一頭獅王,他將傲視歐洲大陸,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業,可惜英年早逝,命斷德意志’,而在這本書出版了二三十年後,阿道夫·古斯塔夫出生了。

因為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玄妙,所以中國的民俗文化中才會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諺語。對於西方文化把這批判為‘沒有宗教信仰’,或者是‘宗教信仰還停留于很原始的階段’、‘不信神明而信鬼神’的說法,我認為不過是西方文化不夠包容的表現而已。說到底,我們是爲了什麽才覺得宗教從多神論演變成一神論就是一種‘進化’呢?

我似乎又扯遠了- -#。我一直承認的我的一個缺陷就是,本人生來帶有嚴重的偏見。君不要和我說神馬做人不應該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之類的話,如果一輩子帶著‘無色眼鏡’看人,那所謂的人生閱歷、生活經驗又算作神馬?

對於星座,我absolutely是有偏見的,像我的好朋友一般都是風向或者火象星座的,土象的也有但較少,而水相的雙魚、巨蟹、天蝎是幾乎一個都沒有(說幾乎是想以後也許會結識那樣的人也不一定)。而十二星座中我最處不來,或者也可以稱為‘最不喜歡’的就是雙魚和天蝎,尤其討厭天蝎座,覺得他們城府深又為人太實際,雙魚則是實在像飄在空中不落地的人,完全沒辦法交流。我認為天蝎‘很強’而雙魚‘很弱’,所以都不怎麼喜歡。

前一陣子在看一個叫黑塔利亞的日本動畫(另一個譯名叫做天然廢柴意呆利- -),雖然是一部惡搞系的動漫了,不過看了幾集倒也覺得把大理國雙魚座的特性詮釋的很是到位- -,所裡這裡也小推薦一下。當然我這麼寫可完全沒有嘲笑大理國的意思,比起大理國,我們自己的國家尚且年輕而幼稚(我並非對此喪失信心,只是發展總是需要時間的),是完全沒有立場去五十步笑百步的。

另外我也無法贊同那些讚美德意志在一二戰期間強勢表現而稱道日耳曼民族如何優秀的人。且不說現如今的法國、德國、意大利其實都是日耳曼人不同的分系而已,追溯到法蘭克帝國時期,他們本來就同根同源。而且人種上的差異才正是我們需要用文明去包容的東西,所謂‘進化’不過是一種殘忍的自然力量,就像我們不會因為那些天生肢殘的人士就不享有平等的人權一樣,就像我們如今已不會把黑人視為奴隸一樣,這種種族間的共存與合作、包容才是所謂‘高階’文明應有的表現,不然我們與弱肉強食的動物何異。這麼說並非是要淩駕于自然之上,近期日本的地震海嘯事件已經顯然表明自然界是擁有著多么可怖的力量,而我們所說所做的確實只是一種‘和諧’之道。

法拉利的官網爲了慶祝意大利150歲生日特意修改了首頁圖片,綠色的FF白色的458還有紅色的F150°,我只是不禁想,或許蒙總的確是有意競爭大理國的總理么。不過大理國的國情就是sports和politics似乎永遠不能分家。


之前爲了紀念大理國150周年,法拉利還費盡心思的給新車改名,原本按習慣應該叫做F2011的車先後被改名為F150,F150th italia以及最後的F150°,期間還牽涉到了和Ford一款卡車的命名衝突的官司- -#。從歷史情況來看,每次法拉利給新賽車起了‘新的’名字之後,他們的表現都是差強人意,比如248F1還有一些我記不清的型號,不曉得今年情況會如何。不過Noble大神已然是半嘲笑過他們了‘新賽季還沒開始,就已經有兩輛車退出了今年的大獎賽,分別是F150和F150th’kkkkkkk。。。

2011年3月17日星期四

Ace醬入手~

Cipher老哥平時一副不靠譜的樣子,空頭支票打水漂的承諾從小不知道收到過多少,不過關鍵時刻找他還是相當靠譜呀XDD~ 明明忙的連蜜月假期都請不出來了,但當我急著找他幫忙買電腦的時候還是可以果斷翹班載我去浦東,把我親愛的Ace醬(恩,我管這個本本叫Ace醬)接了回來。所以說阿潔童鞋還是粉幸福的撒,至少我還是覺得Cipher老哥算得上靠譜的新好男人XD~ 先希望自己五月底時還在上海吧,要是錯過了Cipher和阿潔的婚禮我還是會很遺憾的~

急著買電腦,是因為下周開始要去深圳待上一陣子,原來那台Fujitsu已經為我服役六年多了,實在有些廉頗老矣,帶出門不管是工作還是娛樂都有些為難他那老邁的身軀了,所以我現在也只能把他留在寢室里,單純當個上網本,睡前看看PPS。不過LS(舊的那台)憑藉他對我的愛(恩,電腦是有愛的)在六年的時間里一直照常工作,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這完全奠定了我對Fujitsu這個品牌的信任,所以當我再想買本本的時候,真的幾乎不能考慮Fujitsu以外的品牌了,至少,他們真的是那種可以用到被時代淘汰的電腦。雖然因為是日產的緣故性價比不是太高,但在這個被摩爾定律充斥的軟硬件飛速發展的時代,還有神馬比值得信賴更加重要的呢。

至於Ace醬,為神馬要叫Ace醬呢。恩,因為最近一直在看One Piece,目前為止動畫已經出到489集,而我截止到今天也已經follow到480集了XDD~  在One Piece里,主人公Monkey·D·Luffy的哥哥就叫Ace,Portgas·D·Ace,我並不是覺得Ace比Luffy好,事實上,One Piece大概是我看到現在以來唯一一部居然覺得主角的確是很值得喜歡的(如果不是最值得喜歡的的話)的動畫,我覺得Luffy真的很可愛,試想想吧,我們看聖鬥士星矢的時候可從來不會有人說五小強很可愛吧。

而Ace呢,是一個值得記住的名字吧。漫畫作者尾田榮一郎其實是個挺有愛的人,比如說,在我看到現在為止的480集內,沒有死過哪怕一個人(當然你不能算路人甲路人乙哈- -),即便是那種用非常悲痛的劇情去烘托的人物,幾乎,恩,是全部吧,都會死而複生- -#(意思就是說看上去大家都以為他死了,結果事件結束后人家遍體鱗傷的回來了OTZ)。所以雖然這聽上去很傻,但我看到他們死而複生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裡暖暖的(因為當年被銀英虐的那個特么的慘啊,田中就是個殺盡眾人的傢伙有木有!!有木有!!)。

而One Piece這部作品里,第一個真正永別的重要人物,就是火拳Portgas·D·Ace和白鬍子Edward·Newgate。白鬍子的經典名言‘只要上了我的船,不管有多傻,都是我的孩子’,雖然只是動漫,怎麼說,還是很讓我感動的>_<,每次看到‘笨兒子’‘老爹’這樣的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之間的稱呼真的很難不動容。雖然都是假的,但我真的好不希望Ace和白鬍子死掉啊>_< >_< >_<。。說起來還算蠻丟臉的,看偶像劇都不流眼淚的偶(我就是很奇怪的不喜歡偶像劇,雖然我相信神馬愛情公寓之類的可能很好看吧- -,但我就是不理解那麼無聊的愛情片怎麼一大堆人看的津津有味- -,我承認是我的問題,不過這就叫個人喜好吧- -),恩,這樣的偶看One Piece倒不曉得哭了多少次了,有的是笑出眼淚,有的是真的好感人。

雖然我承認One Piece劇情還算非常拖沓的,而且無關緊要的內容也很多,偶爾也會看的我沒有耐心想快進,但是總體而言,這還算是一部相當值得推薦的熱血動漫吧。我一直都很推崇Reinhard和Kircheis之間那種‘Mein Freund’的友誼,而One Piece里到處都是朋友間的肝膽相照。我自始至終相信友情比愛情更偉大,因為友情是廣博的,而愛情,至少現在的愛情,到最終不過是一個兩口之家。我常看見很多戀愛中的男生都把自己的女朋友當寶一樣寵著,卻完全不把其他的女生當做女生看待,如果你讓他的女友吃了一點小虧,便眉眼中都透露出不愉快,雖然這對男人來說算是一種優良屬性吧(所謂專一嘛),但我偶爾還是會覺得這實在有些狹隘吧。

我突然想說鴇哥,鴇哥大概真的是當年被阿德裡亞娜傷的太深所以一直是如此一副花心模樣,但是鴇哥還是甚得女人的歡心,就連我這樣當年完全爲了飛去見殘廢的人都可以被他一個陽光般的微笑‘勾引’的徹底拋棄殘廢,可見他在這方面的功力真的是‘爐火純青’了。但是我想這並不是因為鴇哥討女人的歡心,而是他討‘人’的歡心。鴇哥是一個通過make you happy來使自己happy的人,所以也難怪一票人願意丟了工作都跟他走,也難怪在鴇哥混跡于形形色色的女人之間的時候,他的摯友俏俏還是會說‘我只有一個Valentino’了。我原先不再喜歡殘廢不單單是因為當年他和老Dani那一堆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更是殘廢是這樣一個人,當你離他很遠,他總是那麼主動的希望你們都去喜歡他,就好像他有多熱情似的,而當你真的坐在他身邊,他又會擺出一副爺我可是世界冠軍的樣子。但是鴇哥就不同。

我以前去參加一些學術會議,和那些外國的老闆們偶爾搭兩句話的時候都會搞的自己滿頭大汗,我想是因為緊張吧,和學術大牛講話心裡總是很沒有底氣的,我覺得那些大牛們都很有氣場,很有壓迫感。當年我去找殘廢搭訕也總是滿頭大汗,理由也差不多。當年那個圍場里唯一不會讓我緊張的滿頭大汗的就只有鴇哥了,儘管你知道他比誰都更有身份。

我似乎總是會把話題扯的很遠,不過日誌畢竟不是論文,也就無所謂了吧。會給電腦起名字是很早以前的習慣,可能是受2001太空漫遊的影響,我總是對Hal9000充滿同情,他雖然是一台殺了人的電腦,但醜陋的是人自身(或者你也可以說電影里的人類政府)而不是Hal。One Piece會這麼得我心的另一個理由大概是以前玩大航海時代的影響,我現在還記得赫德拉姆這個名字,覺得瑞典提督赫德拉姆那段劇情設計的真特么湯氣迴腸啊。現在回過頭去看也許會覺得那些都很幼稚吧,不過真的是此情可待成追憶了。

Ace是個很man的人,而我的電腦比較小巧,所以我想叫他Ace醬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今天回來的路上更Cipher談起science,Cipher說,牛頓這傢伙可真是牛叉,不但是個天才,而且人品還那麼差。真的是讓我笑翻了,他還強調說這不是‘雖然,但是’的關係,而是‘不但,而且’的關係。Cipher說他一直懷疑那些所謂的科學大家都是幾千年后穿越過來的,不然怎麼能搞出那麼多凡人都理解不能的東西呢,而且N年後你一看,喲,還特么真的是對的,你說這怎麼可能呢。。。我有時還真的替自己覺得蠻悲哀的,說起來也是一個搞science的,可是很多問題刨根問底我是真的不知道,雖然我承認知識面再寬泛也是有個限度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看不到全局而感到一絲傷感。

今天還有一件超搞笑的事情,和我們一起去拿電腦的Cipher的好友亓磊在經過一個旋轉門的時候背包被夾在縫里過不去了,然後這傢伙果斷的把背包給丟了,然後悠悠的留下一句話‘誒,Cipher,幫我包撿一下’。。這個,我實在沒辦法描述的很好笑,但是當時他放棄背包的速度之快實在是讓我笑到不行啊XDD。。

我有一次開玩笑的跟Cipher說,有了老婆以後就不要老妹啦,結果Cipher也是開玩笑似的說,你這是神馬話,你也不想想我都認識你二十幾年啦,你看除了長輩之外還有哪個朋友能認識這麼久的?誒,不過Cipher就是那個樣子了,總是說的超級好聽- -,不過就如我開頭說的那樣,還算是一個關鍵時刻相當靠譜的大哥。作為父輩關係里的最小的孩子,從小有神馬事情都是找老哥幫忙,我一直自嘲在‘溫室’里待慣了,連重裝系統這種事情都從來沒有自己做過(這個是真的- -),真的不知道會不會有哪一天,我也可以變得更有用一些呢?

路漫漫其修遠兮啊,不知道Ace醬會陪伴我幾年呢~~~

2011年3月12日星期六

Chanel & Bloody Queen?? 一個令人困惑的八卦

歐洲歷史上的宗教戰爭實在是繽紛錯亂,而其中非常出名的一起慘劇圣巴托羅繆之夜的締造者就是人稱血腥皇后的凱瑟琳·德·美第奇。這里首先要澄清的是Bloody Queen和Bloody Mary不是一個人,Bloody Mary指的是英格蘭和蘇格蘭女王瑪麗一世,雖然她們時代差不多,而通過流血的方式暴力鎮壓敵對教派的做法在我看來也非常相似,所以如果有人愿意叫她Bloody Catherine的話,我想也并不過分。這個凱瑟琳·德·美第奇的父親就是原佛羅倫薩的主人,人稱高貴者的洛倫佐·德·美第奇,但在這篇文章里這個信息并不重要,寫這些只是為了說明他們生活的時代而已。

如果我跟你說,凱瑟琳這個至少在我看來歷史上名聲并不怎么好的女人跟現在大家趨之若鶩的奢侈品品牌香奈兒有什么關系的話,是不是會覺得非常的吃驚呢?嗯,沒錯,非常非常的讓人意外,這不是關公戰秦瓊嘛。

在今天去看當代藝術館的香奈兒展以前,我對香奈兒是幾乎一無所知的,當然我也還沒有out到連那個雙C標志都不認識,只是說,我并不是一個會fancy這些品牌的人。雖然坦白的說,我買東西還是有些小奢侈的,衣服也好箱包也罷,如果不是優雅又精致,我也的確看不上眼,但比起花一筆小錢去買一個仿制名牌只是為了那么一個仿冒標簽,我還是寧愿花多一點的錢買一些高質量的產品,如果可以的話,牌子標簽神馬的,能撕的都給我撕掉,畢竟我穿衣服凸顯的是我,而不是神馬衣服,只夸衣服好看神馬的最討厭了,老娘又不是給你展示衣服的衣架,是那衣服套在老娘身上才顯得好看而已。

走題了,扯回來。今天和丹丹、珺珺一起去看香奈兒展,丹丹抱怨說展品不給力,還是上次的葉卡捷琳娜特展好看,我說,還行吧,也算長見識了,不來這我還真不知道香奈兒還跟高貴者洛倫佐的女兒“有一腿”。丹丹說,你這家伙怎么只記得一點八卦,我說,八卦嘛,很多藝術都是從八卦里來的嘛~~ 但同時我心里很驚嘆,按照導游機的說法,‘法國皇后凱瑟琳的姓名縮寫和香奈兒的雙C標志不謀而合,凱瑟琳只喜歡研究自己不熟悉的東西,而她幾乎無所不知,但香奈兒對她來說就像一個謎,所以她們一直保持了很好的關系,雖然偶爾也近乎關系破裂’,我當時想,原來香奈兒是那么久以前的人,那么這個名牌真的是歷史很悠久了。

然而,就是喜歡挖掘歷史八卦的我回來查資料發現,香奈兒的創始人Gabrielle Chanel生于19世紀末,在20世紀初的時候創立了Chanel這個品牌,那她當然不可能和一個文藝復興后期的人認識還稱什么朋友了。所以很顯然,我下午太困了,把名字聽錯了,所謂的友誼那一段應該是指的別人。然而我切切實實的記得展覽中有提到法國皇后凱瑟琳·美第奇的名字,我切切實實的記得說凱瑟琳是洛倫佐的女兒。從使我這人平時確實偶爾會幻聽,但也不至于聽錯到這個程度吧?

思索可能的解釋,我想,難道說是同名?但是我切實記得法國王室在法國大革命之后就應該不再存在了啊。于是回到電腦前查了資料,確實沒有錯,路易十六被送上斷頭臺以后,法蘭西就再也沒有一個像樣的長期存在的王朝了,雖然后來有波旁王朝復辟,又有幾位皇帝匆匆登臺又匆匆謝幕,但算到法蘭西第二帝國的終結也就是1870年了,離香奈兒出生還有二十多年之差。

于是我又想,或者是王室從法律上不存在了,但民間事實上還是承認這樣一支血脈不斷傳承?如果真是那樣又怎能被稱為皇后呢?接著我又去查了美第奇家族的資料,發現成為法國皇后的凱瑟琳確實只有一位,就是前面所說的凱瑟琳·德·美第奇。而美第奇家族的歷史在18世紀之后就變得不可察了。綜合起來想,應該是香奈兒確實推崇凱瑟琳·德·美第奇,但是所謂的朋友之說指的另有其人。

如此一來我還是不理解雙C標志的來源,Gabrielle Chanel后來改名Coco Chanel,所以她的姓名縮寫確實是雙C,但是凱瑟琳法語名Catherine de Médicis,原意大利語名Caterina Maria Romola di Lorenzo de' Medici,我怎么也找不到兩個C啊,更奇怪的是‘凯瑟琳曾经希望用树篱修剪出自己名字的缩写-CA,结果手下的园丁们不小心剪错了方向,剪成了DA’這這這,怎么又會縮寫成CA呢,A從何來?我表示非常不理解。

但是支持凱瑟琳和香奈兒之間的關系的證據還有一個。香奈兒這個品牌一直推崇極簡主義,很多服飾都是以黑色色調為主,事實上推崇的是一種‘平時穿的修女服’,這應該是跟香奈兒本人曾經有過修道院的經歷有關,而凱瑟琳的早年也是在修道院中度過的,加上香奈兒是個法國人,凱瑟琳又是一個對法國歷史算得上有不少影響的皇后,所以在自己的作品里引入凱瑟琳的元素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我為這段有意思的八卦找到的解釋就是,凱瑟琳當年在宮廷之中推崇細腰(據說凱瑟琳本人的腰圍是40公分,并且已經可以認為是比較粗的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以認為是宮廷禮服的革命,而看香奈兒早期設計的禮服,確實腰圍都很細,所以她會從審美上認同凱瑟琳。而凱瑟琳雖然造就了圣巴托羅繆之夜這樣的宗教屠殺慘案,作為一個從小在修道院長大的虔誠的教徒的香奈兒可能并不會對屠殺異教徒有基本道德以外的反感,所以不會夠成她不認可凱瑟琳的理由。再者,香奈兒的服飾追求如男性般的自由和舒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理解為向往男權(我知道我應該稱之為女權,但我認為這個所謂的女權還是不一樣的),而凱瑟琳雖然落得血腥皇后的稱呼,單從她的治世來看仍然是一個非常強權的皇后,所以這也應該是香奈兒認同凱瑟琳的原因之一。

當然我不得不說的是我對以上所涉及的歷史也并不是非常了解,所言也不過是一些揣測臆想而已。歷史這種東西,是一種越看越讓人不敢下判斷的存在。只是我突然聯想到古斯塔夫的女兒后來的瑞典國王克里斯蒂娜,便不禁覺得這些歷史名人的女兒們也真是很意思的人吶。

過去的八卦聊完了,該說說現實的八卦了。今天中午和毛毛、秋秋、丹丹、珺珺一起搓了頓飯,都是大學同學,原來501和502寢室的成員除了另一個珺珺之外居然還真湊齊了。有時真覺得隔行如隔山啊,只是畢業一年半就已經不太明白對方到底在干些什么了。我只知道秋秋在念社保的碩士,毛毛在銀行做合規方面的工作,珺珺是在美國念生物方面的碩士今年該畢業了,丹丹么在做城規方面的工作并且計劃著九月去德國念建筑的碩士。

不過本來應該在美國念碩士的珺珺居然突然回來了還真是讓我吃驚,而且和上次一樣,居然又是瞞著父母回來見男朋友的。珺珺居然說她明年年底要結婚了。雖然想想明年年底也該xx歲了,結婚也沒啥好奇怪的,不過作為我朋友圈子里第一個結婚的人,還是讓我感到相當的震驚。

珺珺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上海小姑娘,而一般的上海小姑娘真的很少有會找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湖北人,還說要留在上海發展,還說要借房子結婚的。雖然對方MD+PhD,現職醫生又對珺珺很好。我其實還是很能理解珺珺的父母反對她們的理由的,珺珺本來可以選擇留在美國發展,但是為了男朋友這樣碩士歸來就意味著不得不轉行,意味著從某種程度上放棄了自己的事業,更何況兩個人從零開始在上海生活真的不會很輕松。但我還是挺佩服珺珺的,要這樣有主見不容易,這也算是面對生活的勇氣吧。況且珺珺說起她男朋友就一臉幸福的樣子,所以我想大概這個就叫做真愛吧。

今天去看香奈兒展之前,經過了人民公園相親角,原來都只有在各類轉帖中見識過的相親角,哇噻,那個場面還是真是相當驚人,一對大叔大媽在那掛著牌子代替子女相親的,真像是古代的人口販賣市場。我們從當中穿過的時候居然還有大媽拉著問,你們是自己來相親的啊?OTZ。真是老了,看上去到了相親的年紀了么。

不過我想我是不會在那種地方相親的,我雖然不相信緣分,但我還是相信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才能有機會結識比自己更加優秀的人。過去的那么多年,我所做的努力都是讓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變得更加優秀,如果到頭來找男人還要賭運氣似的到社會的一鍋亂麻里去找,那我還不如像當代拉拉團體的偶像,克里斯蒂娜那樣一輩子不結婚算了。

珺珺說,其實現在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畢竟一個人自由,兩個人的話,很多事情就要compromise了。我想,是啊,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自由,兩個人有兩個人的溫馨。我其實看不慣所謂的剩男剩女的悲春傷秋,如果一個人的時候想要兩個人,兩個人的時候又想要一個人了,那這日子怎么過都不會愜意的。我也沒有辦法理解所謂的寂寞空虛冷,我只嫌人生不能save&load,世界如此廣博,歷史如此悠長,即便只是一個人時間都會不夠用,哪里來的空閑心思寂寞孤單呢。

當然,偶爾累了或者壓力很大的時候,是人都會希望有一個可以讓人安睡的臂彎可以去倚靠。珺珺說她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一樣,我想,所謂容顏易老激情易褪,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才是真愛,畢竟我可不希望別人口中的愛只是那么簡單的幾劑荷爾蒙。單身如我,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變得更好,給別人更多的愛我的理由XD。

回來的路上,碰巧看見一輛橙色的蘭博基尼飛馳而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喜歡給各類跑車分派性別,比如我一般覺得蘭博基尼的屬性是男,不過只有橙色的蘭博基尼例外,因為我覺得她是女性(或者叫雌性--),每次看到橙色的蘭博基尼我都會比看到其他顏色的來的更加激動一點,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橙色的蘭博基尼能讓我聯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性感,而且是女人的那種性感。我其實并不怎么很喜歡蘭博基尼,但是我看見她就是覺得她很性感。我有時在想,男人們看見年輕漂亮的女人是不是也是一樣,其實也說不上多喜歡吧,但就是覺得很性感,不喜歡卻還是能夠被吸引,是這樣的么?

這個世界上,我不理解的事情,果然,太多了,kkkkkkkkk。

2011年3月8日星期二

The shadow of Rome

to be continued...

(這應該會是一篇寫奧古斯都和阿格裡帕的文章,等我再多讀一點書,也更有時間的時候也許會把它補完)

很久以前老哥推薦過一款角鬥士遊戲,我雖然沒有試玩過,但是一直覺得這個名字起的很好,the shadow of Rome,榮光之後的陰影。

昨天晚上讀書讀到著名的羅馬時期建築,似乎從建築的角度來說,讓我們首先想到的不是圓形競技場就應該是萬神廟了,不過我很驚訝(恩,其實也不是那麼驚訝)在那個時代(所有那些寫歷史只寫到圖密善為止的人,不管是塔西佗還是神馬神馬烏斯)的歷史學家看來,他們眼中的具有代表性的建築反而是瑪爾斯廣場,阿波羅神廟和朱庇特神廟,所以有時覺得現在的很多commen sense之所以會成為commen sense也是很有意思的存在了。

不過這也確實是歷史意義和建築意義上的不同,同一個時期來說,奧古斯都興建的建築自然要比其他元老的顯得更為重要,因為那些必定是對於那個時代人們的生活最不可或缺的存在。當然了,驚歎于所謂有史以來第一個圓窮頂是如何建造而成的觀眾也不會在乎這個建築是阿格裡帕還是其他那個不知名的元老指揮修建的。

西方歷史學家管阿格裡帕叫做活在奧古斯都陰影中的男人,同時由於阿格裡帕在攸克興海戰的表現,

為神馬MC的工程師都那麼有才

與歐洲航天局合作關係不淺的MC理所當然的從來都是世上最頂尖的團隊之一,但即便如此,以我短短近八年的F1觀賽經驗而言,也確實沒能找到比MC更富創意的團隊了,這還是站在與MC算得上對立的tifosi的角度來說的。真是讓人覺得奇怪,這是為神馬呢。

原本我習慣於把那些偉大的創意,比如零龍骨,牛頭架,鯊魚鰭都歸功于天才Newey(當然我現在還是這麼想的),不過很顯然的我今天又被shock到了,MC那個詭異,而且其實還蠻丑的鼻子,實在是長的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當然它有沒有用,甚至說會不會被保留到新賽季(也有可能只會在此次Barcelona測試中出現)目前還是兩說。也許你可以說隨便弄出這麼個形狀似乎不難,然而事實上即便是這麼多年以來,這種奪人眼球的創新事件發生的頻率是不高的。我的印象中除了MC的blar blar blar,也就只有BMW有一次搞出過一個神馬翼片,以及法拉利曾經使用的固定式輪轂罩了。

一些笑話歷久彌新~

每次看見桌子上買妙芙蛋糕送的那個歪脖子調羹都會讓我想起過年的時候James講的一個冷笑話。James從小就超迷戀秀魔術給別人看,最近更是狂修煉紙牌、硬幣之類的近景魔術,其手法若不算爐火純青,也足以稱得上讓人眼花繚亂了,而老哥Cipher則是很享受每每戳穿James手法的西洋鏡的愉悅感。然後有一次James突然問我說家裡有沒有多餘的湯勺,他說他學會了一個新魔術,可以把湯勺的長柄“看”彎。恩,是的,那個真是老把戲了,大概在我上小學的年紀就很出名的近景魔術伎倆了。於是Cipher自然很不客氣的說,諾,搪瓷的,把它看彎試試。從來都很淡定的James接過搪瓷勺,非常篤定的說到,這個,看彎有難度,不過我可以把它看斷。。。 不過我可以把它看斷OTZ。。。看斷ORZ。。。

2011年3月5日星期六

阿布一頭長直發~

剛才去永琪剪了個頭發,嗯,只是剪了一下,沒染沒燙也沒拉,唔,因為就是一直沒想好做個神馬樣子的發型,所以一直拖著,直到上周單位一姐姐都對我那過長的劉海看不下去了,又考慮到下周康奈爾有老板要過來造訪長談,嗯,多少必須要收拾一下了- -。

其實我想全染,我一直記得Ira小哥說過,你可以去染個金發,反正皮膚白,嗯,帥哥的話我一般都很聽得進去的- -。。但是大街上染成杯具的人太多了,不敢在永琪這樣太大眾的地方染,也想燙,不過又覺得卷發每天要打理好麻煩>.<。。

我還一直想剪個短發爆炸頭~ 因為從小就留長發,從來都沒有過短發造型>.<。。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盡管每次理發師都跟我說,個子這么高還是留長發好看,但我每次都很堅持只要比齊肩長那么一點點就好了。。頭發短一點感覺比較輕靈吧~ 而且我每次都很變態的覺得短的頭發才是自己的,長的就像假發了(我始終覺得這是小時候頭發太長的心理陰影- -)。。

不過女人的頭發就是比男人的麻煩呀,只是剪了一下都花去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理發師真是太過完美主義了,都讓我覺得只消費了三十元很不好意思了,看到那家伙剪頭發時一臉認真的表情,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既然找我剪了就一定給你剪個最適合你的。。。OTZ,有點被雷到,不過覺得既然作為一個理發師,有這樣追求完美的態度還是很優的吧。。讓我聯想到了最近一直在看的One Piece里的海賊獵人卓洛,口頭禪我是要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的男人,雖然有點跑題撒,不過One Piece還真是蠻好看的,Maki醬一點都沒有推薦錯,貌似三月底會有3D的劇場版上映呢,呀類呀類,要求人同往了XD~

我有時也會這樣想啊,覺得像我們這樣搞研究的其實也還蠻好的,好像還蠻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接觸到大家所謂的世上最優秀的科學家(雖然只是一個很小的領域的,不過做到那樣的程度也很不容易啦)。。雖然我很多時候會抱怨說,事情好多,老板不靠譜,同學也幫不了太大的忙,所謂的consortium members之間互相遮遮掩掩的信息遠遠比真心共享的要多的多,每天想著先發paper才不是神馬實際應用,常常覺得還不如托關系找個工作,穩定、清閑又有更多的錢賺,自我價值也可以實現的比每天對著電腦產生垃圾數據要大一點,不過畢竟工作就是工作吧,工作就真的成了社會的一顆螺絲釘了- -。。科學家們都是很不負責的人,都是不愿意承擔社會責任的人,都是只能花著納稅人的血汗錢滿足自己個人興趣的人。。所以我有時覺得現在這種申請funding的機制挺好的,你丫要搞沒用的研究,即不給你丫的錢,嗯,其實本意是挺好的。。

我在交大念書的時候,其實沒有覺得交大的同學們比高中甚至初中的伙伴們聰明了多少,但是有一個差別卻是很明顯的,交大的學生更要強,大家都會不甘心,不服輸,至少意愿上,如果不是意志上,都更愿意做得更優。我這等懶人也是很要強的,不過被懶惰磨掉了不少意志,所以看起來不是那么明顯了,另外我也會想,這樣的執著是不是有意義。

我們老板一直跟我們說,要好好工作,要成為這個圈子里一流的科學家,要相信以后你的研究成果會被寫入教科書,會被大家記得的。說實話這可真不是一件誘人的事情。歷史上有這么多的英雄人物令人仰慕,但我想沒幾個人傻到愿意去過他們的人生吧。我時常覺得我們老板還蠻可憐的,每天一大早的來到辦公室,工作到百貨商場都關門了才回去,覺得人成為了自己的夢想的奴隸,不過也是啦,多數人都是很難從自己習慣了的生活中解脫出來的,因為已經不知道神馬叫做更好的生活了。

我也很傻很傻的,這個世上的大智慧實在太難求,身為一介凡人還是只能屈從這個社會的意志。我還曾經很傻的想過這輩子的目標就是賺一輛帕加尼鬼魅之子呢。如果我出生在幾千年以后,大概我又會很傻的想賺一艘星際jumpster也說不定,帕加尼又有神馬好稀罕的。

歷史為什么是一個好東西呢,因為它記載了我們所認識的這個世界從house keeping function到diversity的過程,不過它太龐大了,凌駕于凡人個體的智慧之上了,爾過往的事件又太多的被軍政掩埋,總擔憂有一天這駕馬車會因為沒有basics爾失掉方向,不過所謂的信心,好比智商100的人是很難想象智商200的人的存在的吧。這個世界上我不理解的事情太多了,從Rubisco到heaven&hell。

我突然放棄了把頭發燙卷的想法,是因為懶得打理,是因為不想跟別人撞頭發,也是因為坐在理發店里突然想起了阿布。可能是新賽季又要開始了的緣故。十四歲的鴇哥第一次看到阿布的時候,他說,十八歲的少年一頭黑色的長直發,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一顆天皇巨星。鴇哥出道以來都很欣賞日本車手,他說,他們身上有一種冷靜的瘋狂。我現在還記得05年大家一起為阿布默哀的場面,一個賽車手在城郊馬路上因為對方違章行駛爾斷送了年輕的生命。

所謂的代溝就是比如99那些年輕的粉絲不知道那些過往的事件吧,但是反過來講也是我們沒有辦法理解他們了。時間終究會拋棄所有的人,譬如卓越的鴇哥現在也很難征服Desmosedici。

2011年3月4日星期五

Mazda Raceway

昨天糖精聯繫我說買官網package的事情,然後終於讓我意識到,啊,新賽季又要開始了撒~ 剛才上官網看calendar做標注,看到US站的標注變成了Mazda Raceway時嚇了一跳- -。。然後點開一看才發現,坑爹呢,就是Laguna seca。。

那麼,是賽道改名了么?經我研究發現,其實那條賽道坐落於加州一個叫Laguna seca的地方,但是賽道名字其實是Mazda Raceway。但是很奇怪嘛,車迷如我,怎麼可能連賽道名字都搞錯呢?於是我翻查了其他地方的calendar,發現果然很坑爹啊,除了Mazda Raceway之外所有賽道標注的都是賽道名稱,比如Losail比如Mugello,偏偏就是Laguna seca標的就是Laguna seca而不是“正宗”的賽道名- -。。。

當然理由也好理解啦,1是本來賽道名就和地名息息相關的,事實上多數賽道都是以地名命名的,比如坐落於Barcelona的Catalunya賽道,Barcelona是Catalunya大區的行政首府,所以當地的賽道就以大區的名字命名了,再比如上賽場,因為在上海,所以賽道名也就是Shanghai international circuit。。仔細看一下,發現真的幾乎全部的賽道都是以地名命名的(是的,多么的沒有個性啊- -),也難怪多數calendar里寫的都是Laguna seca而不是Mazda Raceway了。。

那麼這條賽道是不是屬於Mazda公司的呢?這個我雖然沒有調查過,不過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估計就類似日本的Fuji speedway是屬於Toyota的,而Suzuka是屬於Honda的一樣吧~

恩,我為神馬要特別關注一下Mazda Raceway呢,理由很簡單嘛,我喜歡Laguna seca很多年了(尤其記得某一年Vale還特地俯身親吻了the Corkscrew ---> 我最愛的彎道),雖然Mazda Raceway這種別名是頭一次聽說- -。。本來如果有機會去米國的話,自然是很希望能在那裡看一場比賽的,不過今年US站安排在7/24日,唔,估計沒戲><。。不過將來也好神馬時候也好,真的挺想在上面騎一圈自行車呢XDD~ 神馬?為神馬不是開車?因為賽道太窄又有盲彎我這種被我老哥BS死的水平還是算了吧- -。。

遺失的博客

記得在07年末還是08年初的時候,在blogspot開過一個blog的,到現在地址也還記得,但是試邊了所有能想到的帳號,都顯示此用戶不存在。。真囧rz。。但是地址倒是的確存在的,不知道是imilcebarca.blogspot.com還是barbarosa.blogspot.com,又或者兩個都是吧- -#。。

我終究還是不喜歡微博,總覺得就那麼140個字哪裡夠寫啊,博客嘛,還是要有內容的,微博多少就像流水帳了。之前是挺喜歡MSN space的,又不用特別告訴別人blog地址,反正聯繫人就可以訪問了,最優的一點是可以聯繫人分組,這樣就自動控制who可以訪問你的blog,who又不可以了嘛~ 雖然現在很多blog也有日誌加密功能,不過這樣終究麻煩。。再說blog大家各人用各人的,但是和MSN這種普遍使用的工具掛鉤就方便多了。。

誒,無奈MSN space關了好一陣子了,也害得我好久沒有碼字。搬家到wordpress不知為甚一直沒有成功,搬到了sina blog但是不能單篇加密讓人很無奈,後來又去了blogbus,功能倒是夠全,但我終究終究還是喜歡和聯繫人掛鉤式的博客啊T T。。你說,我又不能在朋友圈里打個廣告,說我博客地址麻麻麻麻的,結果大家登錄上來一看,我靠,全是加密博文。。- -。。誒,MSN space為神馬一去不複返了呢>,<...

搬去blogbus的同時也搬去了renren,可是怎麼說呢,renren那個網站的設計實在讓我看不爽眼,大概也是kaixin001用慣了,而且比較熟識的朋友大多不上renren,所以搬家工作進行到一半也沒有興趣收尾了。。至於kaixin001么,也不是那種“聯繫人”關係的網絡,so。。

至於為神馬又搬回blogspot,恩,確切說也不是搬回,雖然原來的博文丟了還是很可惜的(確切說也不叫丟,至少文字都在sinablog),恩,就是,畢竟原來也在這裡待過一陣子吧。。而且和gmail帳戶掛鉤的話,至少帳號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忘記T T。。這個地址mercedesera.blogspot.com前綴是跟MSN space一樣的,應該相對不會太容易忘記吧- -。。

不過blogspot早在09年就被封了吧,估計這個blog也只能是我寂寞的碼字了,恩,MSN space還有一點很好就是直接自帶相冊。。雖說現在網絡相冊很多吧,我還是喜歡一站式服務啊- -。。

總之,希望原來在MSN space碼字的習慣能在這裡延續下去吧,不過對於三分鐘熱度又其實還比較忙的我來說不知道這次能堅持多久- -。。

真不明白為神馬MSN space要關呢。。google的產品雖然很全,但是,但是他們家一直沒有隱私的概念,所以其實,如果不是如此的迫於無奈的話,我是不喜歡google的,只可惜實在沒有人做的更好,而我目前也沒有能力和精力去搞自己的網站而已。

Kircheis。